南有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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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外表高冷内心呆萌暗藏吃货属性的小女子。喜欢一个人上天入地,漂洋过海,活得潇洒恣意,畅快淋漓。文字是我的信仰,只因热爱而动笔。

【烬玉Ⅹ穗禾】当她反杀时04(修)

⭕私设如山

⭕不喜勿喷

⭕cp:烬玉Ⅹ穗禾、柏麟Ⅹ为霜……

⭕《长月烬明》、《琉璃美人煞》、《香蜜沉沉烬如霜》联文


她要让这世人都知道——生命里总有过传奇,留下非凡。女子美丽柔弱的外表之下,也有着旭日东升的千钧之力。轻描淡写间,山河为之动摇。


姿容端华,肌发光细。肃如松间徐涛,灼如岩下灿电。更遑论举手投足间睥睨天下的威势……即便再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遮掩柏麟的出色。此人横空出世,却丝毫不逊色于他的两个儿子。太微望着穗禾身后的柏麟越想越歇了天界同翼缈洲联姻的心思。

江山代有才人出,芝兰玉树也不可能总长在自己家。鸟族穗禾甚是年轻,身边有着这样的好颜色,又怎么可能舍近求远跑到天界来?没办法利用儿女姻缘掌控住鸟族,太微可是颇为气恼,却又不得不在大殿上笑脸相迎穗禾、柏麟二人。


“鸟族穗禾参见天帝、天后。”穗禾自幼父母双亡,在鸟族受尽奚落和欺凌,很会察言观色。见势稍有不妙,便率先放低姿态。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一定要师出有名。“此乃我鸟族翳魄,是由翳鸟眼珠制成,象征着矢志不渝的爱情。翼渺洲愿借此次寿宴,将它赠予天帝、天后。”穗禾是鸟族公主出身,礼仪自是学得极好。一举一动皆是皇家风范。哪怕捧着东西,也能轻松盈盈一拜,如娴花映水般惊艳众人。

“小神柏麟参见天帝、天后。”柏麟紧随其后,配合着穗禾。因他没有穗禾的诸多顾虑,所以凡事只肯尽到礼数。除此之外,多余的一字或一举都不愿动。


“穗禾有心了。你们且先入座。”天帝笑道。穗禾又是一礼,带着柏麟去到鸟族的席位。

天造地设、珠联璧合、郎才女貌……众仙在席间的赞不绝口,无一不入了荼姚的耳。一双凤目凛然生威,她冷眼瞧着柏麟是越看越不顺眼。在心里暗恼,若没有这个碍眼的家伙,穗禾又怎会不上天来?她将鸟族不听后令、穗禾久不上天等种种事情全都归结到柏麟的身上。若有机会,真是恨不得将柏麟除之而后快。

润玉常年在荼姚的手底下过活,没有几分洞若观火的本事可不行。只轻轻一眼,便知荼姚此刻不动声色的面容之下已起了杀心。许是巧合,他竟在无意间跟柏麟对上了眼神。出于礼貌,他朝对方点点头。可对方深沉的眼眸里明显夹杂着不少对他的探究。

羽翼未丰时,明哲保身方为正道。润玉低头,悄无声息地将自己化作了九霄云殿上的背景板。不趟浑水的意思被他表达得明明白白。


避其锋芒,权且忍让,以图来日。柏麟兴致渐起,他很久没有遇到这样拥有远见卓识的对手了。从天界发来的密报,无一例外——

换汤不换药。

夜神大殿,人如其名,温润如玉,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用宁静淡泊以明其志,典型的“夫唯不争故无尤也”做派,但也是审时度势、不争而争的大智慧。

难怪穗禾一再提醒他小心夜神,柏麟轻瞥了一眼高位上的天帝。他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是怎样的青出于蓝!强大手腕、深沉心机,夜神已具帝王雏形。


“穗禾,按照辈分,你该唤本座一声‘姨母’。既然你今日来了天宫,可要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旭凤比你大不了多少,日后可要他好好地照顾你。旭凤,栖梧宫的偏殿还空着。本座安排穗禾住在那里。你可要好好地照顾你这个表妹。”

撮合之意极其明显,旭凤见柏麟望来,下意识地把他往穗禾的心上人那方向归。眼瞅着母神盛情难却叫他们这对恋人彼此分离,应承的同时又朝柏麟歉意地一笑。


“二殿下不必如此。穗禾公主住栖梧宫只是跟您交流火系术法的修炼罢了。她只是为了修行,不会动情。”柏麟轻飘飘地说道。

荼姚闻言,面色一僵,眸光狠厉,冷冷地拖长语调,道了一句,“哦,是吗?”

柏麟见此,悠悠地说道:“为情牵绊、所困,全无格调,是为最下之流。穗禾公主想的很是明白。”

荼姚听完,冷嗤一声。“不动情,这是不成婚了?准备从此以后孤家寡人一辈子吗?”

“无情道并没有什么不好。我看柏麟便修得不错。”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穗禾果断将矛头对准了柏麟。她相信对于无情道的理解没有人会比柏麟更加的厉害,是以由他去应答天帝、天后,最为稳妥。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太微更是一惊。“穗禾,你小小年纪修无情道?”

“情这一字,最为虚伪脆弱。痴于情,而又困于此情。当断不断,必生执念。”

柏麟说完,穗禾狠狠地“嗯”了一声,就差举起双手当场为他鼓起掌来。这是什么至理名言!想她梦里,为了一个旭凤,几成疯魔,最后惨死在魔界,被人生吞活剥。可不是因情成执念嘛!求而不得,威力实在是太大,能把一个好端端的神都给毁了。梦醒,她一定要离情千万里,把命当第一。

“人世的情不过沧海一粟。何等渺小?大道为真,其余皆为虚无。”柏麟又是一句。话音刚落,穗禾又重重地点了下头。说得太好!从上一辈天帝、天后、水神、风神、先花神、先太子到他们下一辈锦觅、旭凤、润玉、邝露……没一个人跑得了情劫。哪一个不是因爱肝肠寸断、伤筋动骨?这其中,就她同先太子廉晁命最背,白白做了人家的垫脚石送了命。

“大道无情,方能摒弃世间纷扰,化去人世心魔。”柏麟再来一句。

是极,是极。我只要不被情爱糊了脑子、迷了心智。我就是天命所归。何需屈居人下?!这一次,穗禾直接出声附和,做出她认为最合适的总结。“说得好!断情绝爱,终成大器!”

“孺子可教也。”柏麟不自觉把自己摆在了曾经帝君的位置上。看到穗禾有此觉悟,甚感欣慰。


此时远离漩涡中心的润玉见着穗禾无比认真来来回回点头的样子,露出他难得真心的笑容。他是第一次发现这样有趣的姑娘。浓艳的眉眼在听到柏麟的无情论时,总显露出那么几分和自身容貌极不相衬的绵软与可爱。明明是天界贵女讲究的娴雅静坐,却硬生生被她变成了幼儿初上学堂的八分稚嫩。她坐在座位上,乖巧地响应柏麟的号召,真真像个学堂里听从先生教导的孩子。

如此巨大的割裂感,既让他觉得好笑,又觉得新奇。鸟族穗禾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姑娘?

上神目力极佳,他再抬眼望去,只见姑娘娇美的侧颜。她的脖颈修长,皮肤雪白。耳垂处坠着一串长长的淡白珍珠,无形中为她艳丽的面容再添几丝温婉。

淑韵娉婷,韶姿婉娩。如不出所料,此女不修无情道,定是他那好弟弟旭凤的火神妃。思及至此,润玉眼底的暗芒是忽明忽灭。穗禾一瞬转头,看向润玉。似有所感,润玉抬眸。四目相对,穗禾未免尴尬,落落大方地朝润玉浅浅一笑。而这一笑寂静无声地散发着滚烫的光。须臾,润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种前所未有过的冲动。

没有震慑乾坤的能力,便不能轻举妄动。没有任何依靠的夜神必须滴水不露。这是多年以来血的教训。


柏麟、穗禾二人的言语听得太微是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直跳,他同荼姚对视一眼。心中想法一致,都是这个叫柏麟的罪仙蛊惑了穗禾。不然,为什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不想着未来嫁一个好人家而一门心思地去钻无情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微发散了思维,想着柏麟能洗脑穗禾修无情道,便有可能借穗禾的身份掌控鸟族。他就说,穗禾一个几千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头脑和心智将鸟族管控得跟铁桶一般,叫他与天后的人一个都插不进去?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个柏麟在搞鬼!

太微面色一沉,也不顾天界盛宴、八方云集,直接开堂审起了柏麟。“大胆柏麟,你竟敢欺君罔上、惑乱鸟族!来人,还不速将这个罪臣给本座拿下!”


“且慢!敢问陛下,臣之重罪可有真凭实据?”太微发难虽快,但柏麟也不惧他。正大光明地离开座位,走到九霄云殿的正中央,朗声问道。

“你引诱鸟族族长修习无情道,又多番插手鸟族内务,致使穗禾公主久召不至。该当何罪?”太微怒容满面,呵斥柏麟。

变故来得太快,众仙有些跟不上速度。只见柏麟负手而立,轻蔑一笑。“天帝这话真是可笑至极!世间千万条道,不过都是方法。以天道为道心,万物皆为道。无论是修无情道,还是有情道,又有什么区别?天界历代君王虽没几个真正修成太上忘情,却仍有人不畏艰难险阻继续修炼为我辈楷模。今日天帝说我引诱鸟族族长修习无情道,难道是在质疑天界曾经修行太上忘情的几位帝王?他们都走错了路、修错了道?要知道太上忘情也属于无情大道!不知天帝陛下您不敬先祖又该当何罪?”

柏麟言辞锋利。荼姚与太微又夫妇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见太微被柏麟驳得一时哑口无言,不愿长他人志气,立时出马救场。

“罪臣柏麟休得胡言!你分明是欺辱穗禾年少,借机诓骗于她,好控制鸟族。你狼子野心、权大欺主,合该人人得而诛之!”

“是吗?”柏麟低沉着嗓音,字字句句都暗含着危险。他微微仰头,目光正正落在荼姚的身上。“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你说什么?”荼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她贵为天后,数万年来何等的尊崇?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嚣张地当面挑衅她、侮辱她,落她的面子。柏麟是第一个!气极之下,不管不顾地使出琉璃净火朝柏麟打去。

“娘娘息怒,还是先听听柏麟怎么说。”穗禾起身,用自己的琉璃净火后发制人,一招打散了荼姚的琉璃净火。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柏麟是个很有原则主见的人。大家听听就知道了。”语毕,非常淡然地坐下。

“你怎么会琉璃净火?”荼姚惊疑不定。穗禾笑得云淡风轻,倒是柏麟好心替荼姚解了惑。“凤凰生孔雀、大鹏。穗禾作为血脉纯正的直系后裔,当然也能修炼出凤凰一族的至高法术——琉璃净火。”

“这还要多谢你的无情道,教了我不少的东西。”穗禾对柏麟是一脸的真诚,但这表情落在太微的眼里,基本上是柏麟拉着鸟族族长共同造反没跑了。


“好你个柏麟竟敢谋逆犯上……”

“放肆!天诛——”柏麟毫不客气地打断天帝,召来自己的天诛将它又快又狠地劈在天帝的御座前。

万年的沉石地板碎得一塌糊涂。只要不傻,殿上的众仙大抵都清楚了柏麟天诛的威力。

矜贵威严的气质,眸光中明目张胆的居高临下之感。通体的雍容尊贵,怎看怎不输于御座上的两位!太上老君低叹一声,只怕过去众仙对于这位名唤“柏麟”的神仙多有误解,以为他只是鸟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神,实则不然。凡深藏不露者多为大人物。

风云初动,只怕天界要大戏开锣了!

果不其然,只听柏麟说道——

“尔等身为天帝、天后,不思天下万民,反而为一己私利,挟势弄权,跋扈横行,残害黎民。如此紊乱纲纪,摧颓六界!今天道任我为柏麟帝君掌天界半数政务。自即日起,天帝、天后要在寝宫静思己过,为苍生祈福十万年。时日未到,一步都不得踏离!”

语毕,天道降下金光,破开云层,直直照耀在柏麟的身上。他眉间神印闪烁,周身仙气磅礴,又伴随着与生俱来的威压。只此一眼,大殿之上的诸仙无一不肃容跪拜。天界臣子中不乏心怀苍生者,他们早知天帝、天后欺世盗名、只手遮天,只苦于自身位卑职小不能反抗。如今,天道送来一柏麟帝君,他们自当尽心竭力,助他扫清天界阴霾。


岸谷之变,猝不及防。但太微到底舞弄权术多年,未免天界皇族正统一脉衰弱,他再度出山之时拿不回大权,飞快地踢出了他的两个儿子接掌剩下的半数政务。

荼姚眼见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庶子走入权力的中心,虽气却又无法改变太微的决定,只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生借用太微同柏麟博弈的时机将润玉彻底给除掉。

穗禾在荼姚的身边侍候了几千年,焉能猜不出她的心思?也不枉费她好一番的筹谋,送出柏麟,引得他们窝里斗。自古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龟缩在翼缈洲太久,又屡屡拒绝天帝、天后的召见。长此以往,天帝、天后必定心生不满,说不定还会先发制人,故意占据大义,出兵翼缈洲。她既已预知到未来,便万万不能使自己、使鸟族陷入到如此被动不利的局面。于是,在获知柏麟派暗卫刻意破坏天后寿辰时,她果断改变了柏麟的计划。

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专门带着柏麟来砸场子,就是要让天帝、天后里子面子都落个干净。天后今日的寿辰定要叫他们二位记忆深刻、刻骨铭心!而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她改天换日的一个开始罢了。


将军难敌千夫勇,内外相联可破城。

天界有柏麟跟太微一脉打擂台,进行权力制衡,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她才有更多的时间进行细致周密的谋划一统其他三界。

冀以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世人对女子多有歧视,认为她们不堪大任,没有能力坐稳帝位。她偏要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让这世间的芸芸众生都好好地看一看——

她身为女子,也一样可以登上权利的巅峰!她聪明睿智、果敢霸气、多谋善断、手腕强硬,虽怀揣着极多的野心和欲望,但对这六界却有着无可匹及的掌控力。稳扎稳打,她一定会是这天界历史上的第一位女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她绝不会输给男子!


她要让这世人都知道——

生命里总有过传奇,留下非凡。

女子美丽柔弱的外表之下,也有着旭日东升的千钧之力。轻描淡写间,山河为之动摇。她拥有着这天地间最不可战胜的勇气——山止川行,何惜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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